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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术研究:
 
 “黄土寻根——2005·陕西民间美术作品展”在陕西美术馆隆重开幕
 别让妇女放下剪刀
 民间艺术的传承与发展
 陕西民间美术与中国本源文化
 探寻在苍茫的黄土地上
 “杰出民间艺术家”简介
 陕西民间美术展获奖作品选登
 “陕西民间美术展”简讯
 
陕西民间美术作品展专刊
“民间艺术的传承与发展”研讨会摘要
 
陈玄(陕西美术馆馆长): 因为想把这个艺术展在学术上、创作上深化一下,所以组织了今天这个研讨会。
  今天来开会的有民间艺术家、学者、理论家,还有文化馆的美术工作者,不管是哪些人,我想这个研讨会和大家都是有关系的。能够把一些民间艺术很重要的问题在这儿讨论一下,有助于艺术家进一步创作,也有助于基层美术干部更进一步地
去保护和发展民间艺术。同时,我们希望从事理论研究的学者能在这个会上提出一些独到的见解,帮助民间艺术家沿着一个正确的方向去发展。现代社会既要保护民间美术,又要发展民间美术,还要让它不受到过多的干扰,我觉得我们应该搞清这个问题。在经济社会里,如何将艺术与经济有机地统一起来,并且不失它的原汁原味。
  希望大家从文化的不同层面上都可以谈,谈具体的也可以,而艺术家更多谈一些自己的创作感受。
王胜利(西安美术学院副院长):看完展览后,我最突出的一点感受是文化感非常强,非常深。现在有许多人认为主流文化是“阳春白雪”,民间艺术是“下里巴人”,但是我认为民间艺术绝不是下里巴人,它就是中华民族的根,中华民族的本源。过去在美术上有很多界定是不准确的,比如认为民间艺术是支流,而所谓的文人画等中国
绘画的东西是主流。在这我要问:敦煌艺术的雕塑和壁画是哪位大画家画出来的?这些都是民间的工匠和艺术家创作出来的,但是现在学专业的返过头来在学这些东西,并把它们奉为经典。民间艺术是同中国哲学、中国本源文化结合在一起的,民间文化的根是非常深的。
  第二点就是专业性、技术性非常强,个人风格、地区风格非常突出。我曾告诉学生:不要觉得自己很厉害,看不上民间的东西,那比你们的专业性和创造性要强得多。比如剪纸,不同的地区样式也不同,虽然都是传统样式的传承,但是却在不断的发展创新。有些剪纸甚至也有当代人的生活,但基本上还是传统脉络的思路。不同地区风格也不同,比如农民画,户县农民画与安塞、宜君等地区的农民画是绝对不一样的。户县农民画发掘得比较早,与当代生活结合比较紧密,生动而且风格多样,甚至有些还接受了专业美术的一些画法;而安塞、宜君等地区的农民画装饰性更强,归纳得更概括。
  第三点就是队伍庞大,民间艺术的种类非常丰富。包括剪纸、农民画、皮影、泥塑、刺绣、布艺等种类。展现了我省丰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和民间美术独特的艺术价值。
所以,研究民间艺术的视点要从大文化的角度,从中国传统文化的角度,从本源文化的角度来看,不能把所谓主流文化与民间文化完全隔离开来。民间艺术不是所谓的支流文化,我认为民间文化就是中国的主流文化。
程征(西安美术学院教授、民间美术研究专家): 我们都是学院派的,对民间艺术的切入是离开学校以后的事情,当然接触它也已经20多年了,不能说没有一些体会,借这一时间我将自己的一些体会简单地谈一下。我们中国的民族文化传承是没有断弦的,作为一种古文化,过去大家关注的是城市,以宫廷文人为代表的主流文化。然而
人为代表的主流文化。然而,我们提中华民族文化传统的时候,实际上应该包括两个方向、两个方面,一个就是在都市里面所谓的主流文化,一个就是所谓民间文化,而民间文化方面过去被称为不登大雅之堂,一直是几千年来被长期忽略的一个大的方面。当我们今天谈到发展的时候,当我们要融入世界文化的时候,当我们创造新的民族文化的时候,发掘潜力最大的还是民间文化方面。因为资源太丰富,好多都是长期以来未被开垦的宝贵矿藏,因此民间文化终于在20世纪的前半期引起主流文化的一些学者的关注,一批专家、学者开始关注民间文化。
  我们的民间文化曾经达到这样一个高度,它巨大的文化魅力,深刻的文化内涵在感染着我们。我见到的第一本剪纸集是艾青先生编的延安剪纸,他收集的规模并不太大,大多都是三、四十年代他们在陕北从事革命时闲暇之余收集的窗花,这些至今仍然有很深的感染力。在此之后,我们国家提出了抢救民族民间文化遗产的问题,因此政府设立了群众文化机构就是从省艺术馆、地区市一级和县级的文化馆到后来的乡镇文化馆,这是作为我们对民间文化的一种关怀形式,五、六十年代为民间文化的保护和发展做了巨大的贡献。文化大革命时期,靳老师(靳之林)辞去在北京的工作来到陕西延安,并且做了大量的群众文化工作,当时传为佳话,至今仍然是个佳话。在老一辈文化战士的努力下,保存了大量丰富的遗产,丰富到什么程度呢?去年在陕西和北京办了两个特大规模的民间美术展,而且同时召开,一个在中国美术馆,一个在陕西美术博物馆,以陕西省艺术馆的馆藏同时拿下两个大的精品展,并且还只是馆藏的一部分,这充分显示我们几代人努力积累的结果。像旬邑文为群,他当时在旬邑文化馆当馆长,是扎扎实实的实干家。他当时主要抓得就是民间剪纸,被称为“红剪刀”,因此才有库淑兰这样大师的出现和发现过程。文革后,靳老师首先推出了延安剪纸,在国内外产生了很大影响。对全国民间艺术的发展起了一个推动作用。当时陕西省也觉得应该举办一个大型的民间美术活动,经过多方筹划和组织,成功举办了文化大革命后全国第一个省级民间美术展。这个民间美术展在中国美术馆展出,人民日报也发表了好多文章和图片,黄永玉先生写了一篇文章,其中有句话我永远不会忘记:“看了这些民间艺术品,我的心在颤抖。”后来这个展览在全国巡回展出,一下带动了全国民间美术的复苏与发展。
  陕西是一个民间美术大省,是中国民间美术的一个富矿区,至少在中国当代美术家和文化人的心目中是不可质疑的。去年两个大的民间美术展和今年这个非常有声势、非常有质量、非常有气氛的展览,我觉得是鼓舞人心的,尤其是这次展览,能够组织这么多在各个岗位上从事民间美术工作的专家、学者、民间艺术家和关心民间艺术的同仁们到这里来共同关注这个问题,我觉得就是个了不起的事情。
刘奇伟(陕西美术博物馆副馆长): 这次会议,我感觉特别亲切,程征老师讲了,民间美术发展历史的过程中,有很多人付出了艰辛的劳动,对民间美术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。在民间美术的考察与开发的过程中,出现了许多的文化战士,像靳之林老师、程征老师等都对民间美术的保护和开发付出了他们的心血。特别是在基层文化馆的,当时被称之为民间美术的辅导者,像冯山云、孙向武、陈三桥、李红军等,他们都把自己一生的精力献给民间艺术了。我记得第一次到冯山云老师家去的时候,他正在搞布堆画创作,那时家里没有钱,他竟然把家里的骡子卖了,用来买布和染创料,继续他的布堆画创作。现在大家都开始重视起民间美术来,他们这批搞群众文化工作的人功不可没,没有他们的努力,就没有现在民间美术的保护成果。
  今天这个研讨会,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见到这么多的基层辅导干部,美术馆这样做,比起只展览作品,只介绍作者,要好得多。而且这些人一直都是默默无闻地在工作,只有他们最懂得保护什么,怎样保护。

文为群(原旬邑县文化馆馆长):陕西确实是民间美术的大省,这在全国也确立了它的地位,包括剪纸、泥塑、布玩具等,无论把哪一类拿出来办展览的话,都是被认可的,因为咱们民间美术的“味”很正。许多人从人文历史的角度谈,认为它很重要,但是我认为自然历史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影响因素。在传承和发展民间美术的同时,应该重视咱们的理论,因为它使我们在民间美术发展过程中明白:要发扬什么,要削弱什么。
  我站在最基层民间文化的整理这个角度,谈一下个人体会。旬邑县的交通不便带来封闭的文化状态,所以这里的民间美术相对比较稳定一点,比较少的受到干扰,这是它好的一面。同时也因为这样的环境,才会有库淑兰这样的艺术大师出现。但是随着库淑兰的谢世,专家、学者不会来了,记者和对剪纸感兴趣的采访者也不会来了,我们旬邑县的民间艺术面临着很大的危机。所以现在需要有一批献身于民间群众文化工作的志愿者,用自己的才华和热情对民间艺术进行挖掘、保护和开发。
史耀增(原合阳县文化馆馆长、民俗专家):我跟文为群老师一样,也在文化馆搞基层工作好多年了。今天真是幸运,一个幸运就是陕西美术馆的陈馆长和罗博老师一行人,在大雨天到合阳来征集面花和剪纸等民间艺术品。本来美术馆是搞正统文化、主流文化的,现在民间文化得到主流文化的认同和支持,我感到非常幸运。另一个幸运就是通知我来参加这个研讨会,让我结识了文为群老师、冯山云老师等在文化馆搞基
层工作的“盟友”,让我们能交流彼此的经验和看法。云老师等在文化馆搞基层工作的“盟友”,让我们能交流彼此的经验和看法。
  我觉得文化馆这样的基层,必须有一批热心的、献身于民间文化事业的志愿者,像李红军、陈三桥等艺术馆的老师们,他们都是默默无闻的实干家,把一生精力都献给民间艺术了。有人认为他们是在为人作嫁,但是我认为为人作嫁也是一种幸福。尤其像我们合阳,民间艺术的种类比较多,拿我们合阳县的面花艺人行俊肖来说,北京、南京、香港等全国各地他都去过了,可以说名气很大,而且经济收入相应也有了。然而我们这些发现和辅导他的人,表面上可以说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,但是实际上我们得到了,至少我们得到了民间艺术的繁荣发展。
  我非常感谢陕西美术馆为咱们民间艺术提供这么一个展示的平台,同时也欢迎大家到我们合阳来。
邰立平(陕西凤翔木版年画传人):1990年后,凤翔年画已经逐渐被挤出市场,现在面对的已经不是民间了,而是艺术界、收藏界和旅游界,这是一件很惨痛的事!相对过去而言,现在又渐渐走“上坡路”了。民间年画,过去从宫廷走到民间,从民间走到城市,现在城市的一部分人对民间文化感兴趣了,这是一个好现象,有利于整个民间艺术的发展。
  我每年都自费参加中国工艺美术学会举办的年会,已经参加过10次了。在去年年会上,我谈了一下自己的看法。我觉得民间艺术作者应该先干好自己的事情,只要把自己的事干好了,品味提高了,人家就会承认你。最主要的一点不是国家给多少钱,不要别人施舍自己一些东西,而是要自己发展自己。民间艺术应该加大宣传力度,如果新闻媒体把民间艺术像宣传国外的流行歌曲那样滚动宣传,那么它肯定有市场。
孙向武(宜君县文化馆美术干部):美术馆的这次展览,是对陕西整个民间艺术很有震动的一次展览,真正响应了国家“以文化为龙头,带动经济发展”的号召。展览中,剪纸占的比例比较大,因为剪纸是群体文化,是群众思想意识的表现,包含了我们中华民族的精神。
  民间艺术需要专家的理论指导。仅延安一个地区就有四个农民画乡,其它地方怎么没有这么多,这就充分表明:研究出成果。靳之林老师在延安地区所做的群众文化工作,带动了陕北民间艺术的发展,带动了全国民族民间文化的兴起。而当靳之林老师第二次回到中央美术学院的时候,又掀起了一股向民族民间文化学习的浪潮,在全国树立了一面旗帜。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识到民间文化传承的重要性,认识到抢救和保护民间文化的必要性,所以民间艺术一定能够传承下来,一定能够保护和发展起来。
康慧(延长县文化馆馆长):这次研讨会是非常及时的,作为基层文化馆的工作者,我谈谈自己的一点看法。面临当前民间艺术的发展现状,首先是抢救,再来才是保护。它需要政府投资,加大宣传力度,引起各界人士的重视,分轻重缓急抢救和保护民间艺术,我今年向市文化局打报告,要把剪纸大师刘兰英保护起来,好让她能教几个学生,使她的剪纸艺术能够传承下来。
  联合国把剪纸列为世界文化遗产,充分证明民间艺术已经步入正常的轨道,我们有希望看到光明。
海蔚蓝(美国华美协进社美术馆馆长):要对中国文化有一个完整的了解,缺了民间这一块总觉得心里不踏实,特别是陕西这个民间艺术的大省,对我有着强烈的吸引力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一想到黄土地,我的心就非常激动。这个展览的题目叫“黄土寻根”,真是一语中的,就说我这种情况,我真是回来寻根了。
  看了展览,听了各位专家、学者和民间艺术家的发言,我意识到不仅仅是我这个在海外的人,返过头来寻找咱们民族文化的根,而且在国内的人,不管是搞创作的还是搞理论研究的,也有一个寻根问题。什么才是咱们真正的根?只有把这个问题弄清楚了,民间美术才能保持它的纯正性。这是我认识到最重要的一点。
  还有一点就是看了潘老先生(潘京乐)的表演,我有非常深切的感触:无论是搞文化辅导的人还是民间艺术家,都要热爱自己的事业,只有心里面爱着它,这个爱才能通过你的艺术作品表现出来。我知道在座的有许多民间剪纸的后起之秀,将来都有可能成为剪纸艺术大师,但是千万要记住:剪的时候,心里面一定要爱着,只有心里面爱着,这个爱才能通过剪刀在你的剪纸上表现出来。
潘京乐(华县皮影老艺人):我从17岁就开始演皮影戏,已经演了61年。去年有一个教授曾对我说过,我应该教几个学生,把皮影传承下去。我也希望把皮影戏保留下来,但是不容易。在这个皮影班子里,我是快80岁的人了,其他人也都五、六十岁了,拉、敲、打的就这么几个人,我一个人演生、旦、净、丑的角色。演戏跟写文章一样,不能只为演戏而演戏,最重要的是要教育人。
  要想把皮影保留下来,传承下去,必须国家拿出一部分钱,专门培养一批人,扩大演皮影戏的队伍,只有这样才能使皮影戏真正传承下来。当然,只要大家支持,我愿意培养这些孩子,也有信心把我所有的本事都教给他们,这也算是对国家的一点贡献。
冯山云(延川文化馆美术干部):我觉得很骄傲的一点,民间艺术保护和发展起来没有,看看我们延川剪纸作者这个阵容就知道了。我们不要一味强调谈民间艺术的保护和发展,只讲空话不解决问题,而是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去保护和发展,它自然而然就会保护下来,自然而然就会发展起来。
  延川小程村有史以来通过许多专家考证,都没有发展起来。就是在2000年,靳之林老师来了之后,认为它是一个历史村,并与我们一起发掘、整理和开发民间文化,才有小程民间艺术村的出现,才会有碾畔民俗博物馆的建立,这里的民间艺术就这样发展繁荣起来了。拿高凤莲来说,她现在是剪纸艺术大师,但是在20年前她的剪纸剪的也是小人,并不像现在这样大气磅礴,直到她渐渐认可自己,找到自己生存和发展的道路,才发展成为现在的艺术大师。
  不谈生存,不谈实用,怎么谈民间艺术的保护和发展。拿这次看展览的事来说,我们延川有几个剪纸作者,我问她们来不来看,她们都说要来,并且是自己掏腰包来看展览。她们都有这么大的信心,这么大的热情,民间艺术能不生存,能不发展?
靳之林(中央美术学院教授、民间美术研究专家 ):我在陕西省这么多年第一次参加这样一个盛会,我想到的人都来了,不管是文化馆的、文化局的,还是领导者和组织者,另外还有很多艺术家和大师,他们都是我的老师。我什么也不懂,就是因为做这个工作我从他们那里学到很多知识。我是个学生,今天我来就是听听和我同行的组织者和工作者的看法。
  这个题目比较大,但是非常重要。就拿剪纸来说,在剪纸发展历史上有两次放下剪刀。第一次是文化大革命,很多老大娘挨了斗,说她们散布封建思想,因为这个政治原因,大家放下了剪刀;那时我和安塞文化局的赵局长、陈三桥不动员她们拿起剪刀,这就要断裂,但最终剪刀还是拿了起来,剪纸又传承了下来,这是历史上第一次放下剪刀。第一次放下剪刀是安塞带头拿起来的,而且带动全国剪纸艺术的复苏,被称之为中国民间美术的报春花,安塞立了一大功。现在第二次放下剪刀是大革文化命,原来几千年的经济基础——小农经济:人们自给自足,拿起剪刀给自己做衣服、布老虎枕头。现在不做了,到外面去买,而且要买名牌,这次放下剪刀想再拿起来就困难了。这次剪刀再拿起来,再传承下去就是个学问了。现在大家一起讨论民间美术的发展,出路在哪里。我在北京参加的讨论会比较多,但很少有作者来,比如皮影的传承,基本上都是专家们在讨论,不请皮影班子它怎么传承下去,不是你给他们出主意,应该是他们谈怎么传承。我希望我们的大师、艺术家、群体艺术的作者多出些主意,看看民间艺术怎么传承下来。昨天我去了澄城,我是第一次去,到那一看,一千年的窑2003年熄火了,文化大革命都没有熄火,却在前年熄火了,这让人痛心!老师傅都在,一百多人,炉子还在,火就是没办法开!陶瓷的原料有,老师傅有,原来的老品种也都有,很多人到那儿收集东西,但是没有人关心怎么让它开炉。为什么不能开炉了,它卖不出去,就在周围的三、四个县里卖,我说你怎么不去西安,怎么不去北京,怎么不去国外,怎么不把销路打出去?那是全国陶瓷中我最喜欢的,它包含了黄河文化,展现了我们的民族精神。好几年了,参加那么多次专家会议,没有一次像这次会议开得这么成功,越开大家信心越大,咱们民族文化的传承一定能够实现,关键大家要做两个方面的工作,一个是作者,一个是第一线的文化馆的工作者。这么多的文化馆同志艰苦奋斗这么多年,取得这么大的成就,建立这么大的队伍,这个队伍不会消亡,而且会发展壮大。能不能做历史的最高峰,这个很难说,因为有时代的限制,但是这种状况肯定会改变。
   现在国家大力支持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程,陕西省的第一批试点工程是长安鼓乐,第二批试点工程是小程民间艺术村,作为全国一个群体民族文化怎样发展的国家保护工程。在抢救和保护民间艺术的过程中,有一个指导思想必须明确:首先是人的保护,而不是物的保护。原来专家委员会开会都是专家,没有第一线的文化馆干部,他们是最清楚怎么保护的,他们最有权力发言如何保护民间艺术。过去专家委员会开会时,首先是收集资料,建博物馆,建数据库,这个现在不顶用了,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发表了多少文章,召开了多少次专家会议,陕北的窑洞20多年前家家户户窗户上都有窗花,铺天盖地,现在看不到了,该消失的还消失,这种状况是整个社会规律的发展,而不是哪个专家说了算,它是一个全社会的保护。与此同时,文化部必须大力加强各县文化馆的战斗力,进行全民大普查,关键是保护人、发展人、传承人,有了队伍才能发展壮大。
  对民族民间文化的保护,必须是一种原生态的保护,所谓原生态的保护就是创造和建立原生态的环境。没有春节哪来的窗花,没有端午节哪来的五毒背心和香包,整个民俗文化是一个整体。我们不能进行掠夺性、破坏性的保护,不能离开它特有的生态环境;我们必须树立以人为主、传承人、发展人的意识,我不想看到我们的文化进博物馆了,希望看到我们的民族文化还在群众中间,我们传承人的队伍越来越庞大。
  我们今天就美术馆这次展览,和大家一起群策群力去讨论,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学习环境,也给了我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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